每一顆心靈都有軟脅21

發佈時間: 2021-01-09 22:00: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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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四章:每一顆心靈都有軟脅21

陸半夏起身道:「文姨你陪李先生,我有點累,先回房休息。」

連招呼都沒打,直接回房間了,刻意忽視了背後那道強烈的目光。

文姨神色疑惑,小姐平常不會這麼早休息的,眸光看向李越祈,「李先生,你們……」

「沒事!」李越祈喝了一口水果茶,薄唇溢出淡淡的笑,「很好喝。」

「李先生要是喜歡,我可以每天都做給你喝,反正不費事!」文姨和善的說。

李越祈抿唇淡笑未語,與文姨閑聊幾句喝完一杯果茶要回去休息。文姨送他到門口,李越祈不讓她再送,只是站在門口遲遲未動。

文姨欲要關門,見他還沒進去,關心道:「李先生,怎麼了?」

李越祈眉頭緊擰,俊顏有些糾結:「門被風刮上了,我沒帶鑰匙。」

一身淺色的休閑服,腳下是拖鞋,渾身都沒一個口袋,哪裡會有鑰匙!

「這怎麼辦?」文姨一下子就擔憂起來,「沒有備用鑰匙?」

「都在屋子裡。」李越祈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結果,沉思片刻道:「不然借一下你們的陽台,我看能不能翻過去!」

「不行,太危險了。」文姨一口拒絕,這可是24層樓,萬一不小心,那可就嚴重了。

「那電話借我,我看有沒有朋友來接我去住一晚。」

「這麼晚麻煩別人也不是太好。」其實現在也不過是晚上八點半,繁華都市的夜生活剛剛開始。

李越祈:「……」

文姨想了想道:「李先生要是不介意就在我們客廳沙發上將就一晚,明天再找開鎖公司的人開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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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……」李越祈遲疑,「你要不要詢問一下她的意思?」

「不用,小姐人很好,何況你們還是朋友,現在又是鄰居相互幫助是應該的。」文姨非常好客的已經將他拉進來,關上門,「說到底是我不好,剛才沒讓你拿鑰匙,今晚你就在沙發將就一宿,明天早上我給你們做了早餐,你吃了再回去。」

「謝謝!」李越祈對文姨微微的頷首。

文姨笑笑,轉身去房間拿棉被枕頭等東西給李越祈。

李越祈站在客廳,眸光無意間掃到虛掩的門,不由自主的走過去,明明有房間,為什麼要他將就客廳?

推開門,摩挲到燈的開關,「啪」的一下后,光亮迅速的驅走所有的黑暗,一間溫馨而可愛的嬰兒房展現在眼前。

天花板是用蒼穹和繁星做背景,不開燈晚上就能看到星星一樣,一張鵝黃色的嬰兒*,旁邊還有小帳篷,地上放在很多玩具,娃娃,小汽車,各色各樣,像是把玩具店搬回來一樣。

心頭像是收到強流的撞擊,一點點的崩落,在*…..

一米二的單人*,被褥乾淨,擺放著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嬰兒衣服,帽子,鞋襪,看著都覺得可愛,萌的心都融化了。

李越祈摸摸這個,碰碰那個,如果當初他們的孩子平安無事,現在應該不只是會叫爸爸媽媽,還會跑會跳會撒嬌。

以前他也沒覺得有孩子是一件多好的事,當陸半夏失去孩子時,他也痛苦,但這樣的痛苦不及失去陸半夏的痛苦,現在看到這些真實存在的東西,他才發現,原來失去孩子的痛還殘留在身體里,只是被自己忽略了。

要是,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,那該有多好!

「李先生!」文姨將枕頭被子抱過來,沒在客廳看到,看到嬰兒房的燈亮起來,走了進來。

李越祈回過神來,看向她:「這些….都是她準備的?」

文姨點頭,走過來整理下嬰兒*里的小襁褓,「小姐很期待孩子的出生,她還給孩子取了一個小名兒,叫小豆芽。」

「小豆芽,小豆芽,小豆芽!」沒想到那麼高學歷的女人竟然給自己的孩子取這麼土鱉的小名,再多念幾遍,又覺得這個名字很是可愛!

薄唇,不由自主的翹起。

文姨背對著李越祈並未看到他嘴角那抹笑,自言自語道:「可憐小姐懷有身孕,身邊除了我也沒其他人照顧。」

「家人呢?」李越祈聽到她的話,忍不住的問,問完又自嘲的勾了勾唇角,那個陸家有幾個人是真心待她!

「她父親倒是來過幾次,沒坐多久就走了,陸先生也經常送東西來,但小姐好像不太願意與他們親近。」文姨說完,忍不住的嘆氣。

若是換做旁人,她也就不這麼多話了,隱隱覺得小姐和李先生的關係匪淺,或許能多照顧小姐,免得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。

上次在陸永的靈堂上陸恆明顯對陸半夏改觀了,陸半夏還是不願意親近他們的原因是——

李越祈想到一個人的名字,劍眉蹙起,百思不得其解,陸半夏似乎是在防著什麼人,但是……有必要嗎?

「孩子的父親呢?」

陸家的人,她在防,那個男人又為什麼對她不管不顧?

「這……」文姨遲疑,不知道該不該說,見李越祈神色真誠,而且也幫小姐好幾次,沒在隱瞞他:「小姐從來都沒提過孩子的父親,所以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究竟有沒有出現過。」

從小姐住院休養開始陸陸續續的來過好幾個男人,陸家的陸先生,一個刑先生,一個秦先生,她也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孩子的父親!

李越祈眉心沁著寒意,隱約想起來上次去見閣下,沒見到那個男人,好像是有事離開國都了!

有什麼事會比她和孩子更重要的?

「李先生,早點休息吧。」文姨整理好東西,溫聲道。

李越祈沒多說什麼,點頭離開嬰兒室,文姨隨後關了燈出來,鎖好了嬰兒室的門。

************

陸半夏回到房間,時間還早也睡不著,坐在榻榻米上看一些關於嬰兒的書,懷孕期間要避諱什麼,偶爾聽到門外有對話的聲音,以為是文姨在和李越祈閑聊,沒有放在心上,專心看書,不到半個小時,困意來襲,書就放在心口,不知不覺的睡過去。

等她醒來時,已經是十二點,肚子又餓了起來,這個時候文姨應該是睡了,不想麻煩文姨,打算自己去廚房弄點吃的。

自從懷孕后,她也不怕麻煩了,只要稍微有點餓就吃東西,為了孩子她真的改變很多。

客廳沐浴在一片黑暗中,陸半夏沒開燈,直接走向廚房,走了幾千幾萬遍很是熟悉,何況文姨特意把家裡收拾的很乾凈,也不怕會被絆倒,何況外面的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面上……

陸半夏剛走到餐廳,還沒進廚房,眼角的餘光掃到沙發那邊有影子在動,驚的心砰砰的跳:「誰?」

回應她的是一片冰冷,黑影在動,陸半夏步伐不由的往後退,腰輕裝到桌子上,貝齒緊咬著紅唇,莫不是家裡遭了賊?

心砰砰砰的跳,她不怕被盜取財物,最怕是賊傷人。

印象中餐桌上好像有水果刀,眸光緊緊的盯著黑影,手臂伸過去,一點點的勾著水果刀,握在掌心裡,緊張的幾乎屏住了呼吸。

「啪!」燈突然被人打開,黑暗頓時間消失不見,一片明亮。

於是就有這樣一個滑稽的畫面。

李越祈赤腳踩在地上,劍眉緊緊擰成一團,黑眸不解的盯著靠在桌子上,手執水果刀,臉色蒼白神色卻英勇的陸半夏,披頭散髮的,略顯滑稽。

看到是李越祈,陸半夏鬆了一口氣,眼神略有哀怨的看向他:「怎麼是你?」

「不然呢?」李越祈走到她面前,伸手從她手裡拿走水果刀:「以為我是賊人,打算一刀捅死我!」

「防身,而已!」陸半夏看他冷峻的輪廓,問:「你這麼晚怎麼還沒回去?」

「門被風刮上了,我沒鑰匙,文姨要我在沙發將就一晚。」李越祈淡淡的聲音回答,就好像是與普通朋友的談話,眸光看向她有些凌亂的頭髮,下意識的想伸手替她理一理,終究是沒有。

「你呢?這麼晚還沒休息?」

陸半夏抿了抿唇,半天才抿出一個字:「餓。」

說完便走向廚房,身後傳來他的聲音:「等等!」

陸半夏停下腳步,李越祈已經走到她面前,捲起衣袖:「還是我來,你在餐廳等。」

「不用……」她條件反射的拒絕,並非是不識好歹,只是一種習慣。

「以前又不是沒做過,矯情什麼。」李越祈淡淡的丟下句,直接走進廚房。

呃,陸半夏無語的站在原地,到底是他的話充滿了歧異,還是自己想的太多?他的話,怎麼聽感覺都怪怪!

不過,這樣的場景莫名的熟悉,以前好像也有過這樣的場景,半夜回家他在沙發沒開燈,她也沒開燈,結果都把對方給嚇到了。

薄唇莫名的勾了勾,轉眼間物是人非,他不是當初的李越祈,她亦非那時的陸半夏。

目光落在他的腳上,回頭看到他的拖鞋還在沙發旁,她拎著他的鞋子走進廚房,蹲下來將拖鞋放到他的面前,「把鞋子穿上。」

李越祈神色微變,眼底有什麼迅速的劃過,低眸捕捉到她安寧清冷的神色,好似無情無愛,無悲無喜之人。

可她原本該是自己的妻子,是自己孩子的母親,命運弄人,在這場婚姻中,他們兩敗俱傷,最後把彼此給弄丟了。

鞋子穿好,他讓陸半夏在餐廳等,說是孕婦吸入油煙不好。

…………

沒一會李越祈端著一碗蛋炒飯和一杯溫水出來放在陸半夏的面前。

「謝謝!」

李越祈沒說話,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,回來坐在陸半夏的面前,一邊喝水,一邊看著她。

陸半夏吃了一口他做的炒飯,味道還不錯,份量也不多,剛好是墊肚子。飯粒柔軟,蛋黃金燦燦的包裹著飯,綠油油的小蔥泛著香味,讓人很有食慾。

「你,可以去休息。」被他一直盯著看,繞是再有食慾也會變得沒食慾。

李越祈收回眸光,淡淡的回答道:「我等你吃完。」

「碗明天讓文姨洗就好。」

她回答的很快,想是迫不及待的要趕他走一樣。李越祈墨眸微眯,眸色複雜,暗沉,握了握手裡的杯子,喝完一整杯水,起身就走向沙發,拉開被子重新躺下。

陸半夏看到他躺下,鬆了一口氣,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不敢和李越祈單獨相處,就好像有一種….心虛的感覺!

不慌不忙的吃完,陸半夏將杯子和碗筷送回廚房,放在水槽里,轉身要回房間。

站在自己的房門口,欲要關燈,看到李越祈躺在沙發上,他個子高,擠在沙發上雙腳都是懸空的,看著就覺得不舒服,睡的人只怕更不舒服。

沉靜如湖的瞳孔里劃過一絲漣漪,她轉身走到沙發前,輕聲道:「李越祈!」

李越祈緩慢睜開眼睛,濃密如扇的睫毛投下一片青影,靜靜的看著她,薄唇緊抿著沒有色彩的弧度。

「你去我的房間睡。」

劍眉一揚,沒動,也沒開口,他怎麼會讓孕婦睡沙發。

「我去隔壁的房間將就一晚。」隔壁是嬰兒房*雖小,李越祈睡不行,她的身高將就一下還是可以的。

陸半夏伸手要替他拉被子,一直沒反應的李越祈突然握住她的手腕。明眸一怔,不明所以的看著他,他的掌心溫度很是溫暖,握著她的肌膚,男人與女人天生的體溫差別此刻很明顯的比較出來了。

心頭隱隱一顫,尤其是她彎腰時,他上身微微向上,兩個人靠的很近,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在彼此的瞳孔里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,還有那些糾纏不清的過往。

或笑或哭,或甜蜜或痛苦,一瞬間如黑暗中綻放的煙火,渲染涼薄與寂寞無比。

在他說完情願她的死掉的話后就消失不見,陸半夏何嘗沒氣過他的話,尤其是……但當他再次出現在視線中,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自己,她又不住的胡思亂想,他是不是……還沒有放下?

暗暗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,低喃:「李越祈,你……」

她剛開口,身後傳來文姨的聲音:「小姐,李先生,怎麼了?」

陸半夏一驚,連忙往後退,抽回自己的手,李越祈眸光驟然一愣,迅速的起身將抓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身邊,語氣低沉略有責備:「小心點!」

差一點就撞到茶几上了。

「小姐,沒事吧?」文姨也被嚇到了,睡意全無,認認真真的打量她,確認安然無恙鬆了一口氣。

陸半夏拂開他抓住自己手臂的手,低低的說了一聲「謝謝」側頭對文姨說:「我沒事!」

「你把嬰兒房收拾下,我晚上將就一下,讓李先生在我房間休息。」

「嬰兒房的*小,睡的不舒服,不如你和我一起睡。」文姨建議道。

陸半夏猶豫下,點頭。眸光映著橙色的光在這個夜晚顯得柔和些許,連同聲音落在李越祈的耳朵里也是溫柔繾綣:「那你去休息,晚安。」

文姨和陸半夏回了房間,李越祈則轉身去了她的房間。

梳妝台,榻榻米,*上都放著關於懷孕和育嬰的書籍。李越祈坐在*邊,隨手拿起一本書,准媽媽守則,慢慢的翻閱。

房間到處都充滿她的氣息,棉被上好像還有她的體溫,李越祈半躺在她的*上,想起他們曾經的蝕骨*,想起過自己的手油走她身體的每一寸(肌)膚,種下無數的火苗,心頭猶如萬千蟲啃咬,疼癢難捱。

指尖的書籍掉在地上,手指不由自主的滑進被子里,腦子裡全是她不著(寸)縷,或在自己身上婉轉(承)歡的妖媚模樣,氣息越發的(粗)重,如同踩進狐狸的陷阱,無法回頭。

腦海里她的模樣越發的清晰,鼻翼下她的氣息縈繞,汗水沿著冷峻的硬朗的輪廓流到了胸膛里。

空氣中逐漸瀰漫著絲絲繞繞的腥甜味。

是幸福,抑或是悲哀。

近在咫尺,卻猶隔天涯,一牆之隔,那邊是她的夢田安寧,這邊卻是他的(欲)念悲涼釋放……

在劫難逃。

究竟,誰是誰的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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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陸半夏醒來文姨已經不在房間,她走到客廳,見文姨正在收拾碗筷,眸光有幾秒的滯泄。

文姨抬頭看到她,解釋道:「李先生用完早餐就叫人來開鎖,現在大概已經出門,好像是有工作要忙。」

陸半夏微抿唇瓣輕輕的「恩」了一下,恍若無事的回房間洗漱,換衣服。

窗戶是開著的,她有些冷便去關上,回到化妝台前坐下,擦點保濕的乳液,蓋子不小心掉到地上,滾到*邊的縫隙。

陸半夏跪在地上去撿,看到*底下有一團白,也一併拿出來。

沒有灰塵,應該不是之前就有的,指尖微微拉開紙巾,當看到奇怪的顏色和幹掉的……臉頰倏地染上緋紅,像是扔掉可怕的東西將紙扔進垃圾桶里。

臉是紅的,額頭的青筋若隱若現,想到昨晚….這個男人….真是….真是…..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麼說好。

直直懊悔昨晚真不應該一時心軟,將房間讓給他睡。

吃早餐時,陸半夏冷著臉讓文姨把自己的*單被套全扔了。

文姨見她臉色不好,不便多問,一邊換一邊嘀咕:「*單被套不全是新買的么?」

……

白天陸半夏心想著以後再也不要讓李越祈進來了,不管什麼事也不要他幫忙,不料天還沒黑,李越祈再次踏進了,還是正大光明的。

李越祈回來時去買了防滑墊,他之前就看到她的浴室里沒防滑墊,這樣洗澡很容易跌倒,平常也就算了,現在懷孕,事事都要小心謹慎。

文姨知道他的好意,笑米米的感激,連他去浴室放防滑墊都沒攔,反而是挽留他晚上在這裡吃晚餐,李越祈也沒客氣的直接答應了。

陸半夏坐在沙發上,倒像是空氣直接被他們忽略了。

李越祈去浴室放防滑墊,文姨去廚房準備晚餐,陸半夏放下手中的書,走向浴室,順帶將門給關上了。

防滑墊是整個淋浴區都有,但他沒量尺寸,只是估摸著買,多的地方就直接裁剪掉,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她,當沒看到。

陸半夏站在洗手池旁邊,眸光看著他,猶豫著開口:「李越祈……」

「有什麼事,說!」頭也沒抬,語氣還是那樣不溫不火的。

「你……不用這樣。」陸半夏的聲音有點輕,大概是真琢磨不透李越祈的心思,她連想和他談的底氣都沒有。

李越祈動作頓住,抬頭看她,嘴角掛著一抹笑的問:「我怎麼樣了?」

呃,陸半夏一時間被他問住了,清澈的眸光看著他,想到昨晚的事,冷意湧上眉心:「你不用幫我,你並不欠我什麼!」

「我何時在幫你?」李越祈反問,低頭繼續手頭上的事,「我做點事可以不用做飯,何樂而不為?何況——」

話語一頓,他停下,再次抬頭看她:「我幫一下無人照顧可憐的前妻,怎麼了?」

可憐,兩個字落在耳畔多少有著嘲諷之意,她面色沉冷,漠然開口:「我不需要你的可憐!」

李越祈放下手中的工具剪,走到她面前,黑眸中的冷意犀利,盡顯,「陸半夏,你又怎麼了?」

他就不明白了,她的情緒怎麼就這麼難以捉摸,昨晚還好心的讓他進卧室休息,今天他一進門就擺著一張冷臉,以為他眼瞎沒看到嗎?

現在還跑到浴室和他嗆聲,以為懷孕就可以為所欲為,無理取鬧?

陸半夏咬唇,冷眸不甘示弱的與他對視:「李先生想要什麼女人沒有,何必屈身在我這破廟,委屈自己!」

李越祈神色一怔,原來….胸腔的怒火一下子煙消雲散,嘴角爬上一抹笑容。

昨晚的事,她知道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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