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小小背部抵在門板上,小心肝顫啊顫。
桃花眼裏亂眨著。
不對啊,她躲什麼啊,怕什麼啊,又憑什麼丫。
他都有女人陪了,她跑什麼啊,真是奇了怪了。
突然的。
身後的門板顫了兩下。
「司徒小小,給你五秒鐘,立刻給我出來,要不然我踹門了。」
男人一貫沒什麼情緒的冷漠嗓音此刻帶着顯而易見的冷怒。
踹就踹唄,又不是她家的門。
反正又不用她賠錢。
然。
下一秒,司徒小小還是把門給打開一條小縫隙,露出一掌巴掌大的小臉,和一雙笑着半眯著的桃花眼。
爵言希冷冷盯着司徒小小諂妹的小臉,薄唇涼涼綳著,與他四目相對,司徒小小還是忍不住往裏縮了縮小身板。
「你是想我進去,還是你自己走出來,又或者是我抱你出去?」
爵言希聲線涼薄,黑眸冷幽幽的看着門縫裏的女人。
「……」她可以自個走么,選任何一個都沒有好事。
司徒小小垂下眼眸,眼角可憐兮兮的往下拉,一隻小手攥着衣角。
爵言希看着那女人的小模樣,心裏一陣自豪,那麼怕他,還敢在他面前裝腔作勢。
冷哼一聲,長腿一跨,朝門縫擠了進去。
而後,整個人也往裏擠去。
司徒小小鬆手也不是,推他出去也不是,此刻真想把他按在馬桶上罵上幾句,再踹上幾腳過過癮。
爵言希硬是擠了進去,司徒小小一不留神被撞了進去,一屁股坐在馬桶上。
垂搭着眼睫,大氣都不出一下。
一個大男人走了進來,寬敞的洗手間因為有了男人瞬間變得逼仄,空氣也稀薄得可憐。
爵言希修長如玉的手指握著門把,將房門從裏面反鎖上了。
司徒小小的小心肝顫個不停,呼吸微微急了幾分,猛地抬起頭看着爵言希。
眼皮子突突直跳。
他他他他不會是想在這把她給強上了吧。
爵言希冷著一張臉看着司徒小小,黑眸暗得透不進一絲光亮,雙手插在褲兜里,靠在門板上。
司徒小小抽了抽嘴角,小心肝一直在打顫,她現在很怕這個男人要在洗手間對她做那種事啊。
「你你你想乾乾嗎丫?有話不能好好說嗎?還要在洗手間里談。」司徒小小眼神飄忽不定,倔強的對着爵言希開口。
難道他那未婚妻滿足不了他的食欲嗎,還是說他做那事太持/久了,把人家給嚇到了。
所以現在才來找她弄上一炮。
想想應該是。
連任之雪都受不了,何況是他的未婚妻呢。
也許該慶幸自己身體體質太好了,被他折騰那麼久也沒死去。
爵言希挑眉,忽的朝她走近。
附下身突地低低在她耳邊喊了聲:「小小。」
磁性的嗓音卻冷得似結了冰。
司徒小小抬起眼眸看着男人,嫵妹一笑,「幹嘛丫。」
真想補一句干你弟弟的,又抽哪門子瘋把她堵在洗手間里。
還不讓她走,真是神經病來的。
爵言希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,一隻手撐在牆上,半附着身。
「吻我。」男人的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,呼吸灼熱,嗓音格外的低。
「……!!」這是什麼情況?
司徒小小兩隻小手推着他越來越近的胸膛,淡然道:「你也不怕被你未婚妻吃醋,跑出來跟我在洗手間接個吻,這樣的事你也做的出來。」
爵言希盯着她的臉,心口那口怒氣還是未散,但他沒有發作。
她看着眼前的男人,不知他腦子裏裝的是什麼。
他向來都是要吻就吻,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吻,反正就是強吻。
隨時隨地都可以,只要他想,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機會。
就是這麼霸道的一個男人。
男人並未理她,而是更近得壓了下來,貼着她的耳畔,「你不吻,我就在這強了你。」
司徒小小差一點就暴怒了,TMD真想一腳踹向他,讓他以後都不能人道。
眼珠子怒瞪着男人,媽呀,真想一口咬上去。
因為憤怒,她的心口劇烈的起伏着,小手緊攥著男人胸前的衣服。
丫的,好想抽他啊啊!
「是不是吻了你就放我出去。」司徒小小瞥了一眼男人。
還未等司徒小小吻上去,男人徑直帶着粗魯的唇堵著了她剛想湊上前的唇瓣。
大掌按在她的肩膀上,讓她動彈不得半分。
司徒小小睜著大大的眼珠子還沒反應過來,傻愣在那裏被男人強吻著。
男人迅速的向著她的城池,發起了進攻,輾轉。
他吻得很用力,她都感覺到一絲疼痛了。
而她嬌嫩的唇瓣更是被他吻得又紅又腫。
爵言希吻的全身燥熱,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,都在瘋狂的叫器著,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。
心裏煩悶不堪,一聽到那該死的那男人叫得那聲嫂子還叫兩次。
他要不是看到伊蘭心在他旁邊,他老早就衝過去揍那男人一頓了。
這個吻,不知維持了多久,爵言希吻夠了,這才粗喘著氣息,鬆開她,指腹重重的魔手她的唇,嗓音低啞,「小小,你說得上班就是這個,讓他叫你嫂子?」
司徒小小搖了搖頭,喘著氣說道:「我跟他今天剛見面,他以為我是花少的女朋友,就叫了,我拒絕過的,他改不了口。」
「你就那麼喜歡他叫你嫂子?」爵言希步步緊逼着,冷著一張臉,眸光有些憤怒的看着司徒小小。
司徒小小垂下眼眸,小手戳了戳男人精壯的腰身,不語。
然。
倏地,爵言希一隻手拎起司徒小小把她提了起來。
而後,爵言希自己坐在馬桶上,讓司徒小小坐在他腿上,脊背貼着他的胸膛。
撩開她耳邊的碎發,湊上前去。
側臉貼着她纖細優美的脖子,熱湯的氣息,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肌膚上。
瑪尼,這又是演哪一出?
「爵言希……」司徒小小正想轉頭問問他到底想幹嘛。
把她堵在廁所里,是鬧哪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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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溫濕的唇,吻住了她的耳朵。
爵言希的吻從她的耳朵,到她的側臉,一直吻著。
這個吻與剛才那粗/暴的吻不同。
司徒小小被他一陣粗/暴的強吻,而後又是一陣溫柔的吻,搞得整個人都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