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堇堇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俊美如神的男人。
三秒之後,開始劇烈咳嗽。
唐堇堇眼神飄忽,宛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,小嘴叭叭撇清關係:「咳咳咳!晏遲大哥,你要不找你的美妍吧,她肯定很樂意。」
冷晏遲唇角的弧度淡然,一貫處變不驚的模樣,他淡睨出一眼,黑瞳內彷彿盛著精光:「可我……就對你感興趣。」
「!」唐堇堇眼睛都瞪直了。
天雷滾滾喲!
「晏遲大哥,強扭的瓜,不甜,不甜的。」唐堇堇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。
完全沒有了剛才蹲在外面偷著樂的狡黠模樣。
可憐兮兮的,還急紅了眼。
冷晏遲閑閑的睨她一眼,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淺顯的輕眯,聲線往輕了壓:「甜不甜的,也得嘗了才知道。」
「!!」
話說的有幾分輕佻,可冷晏遲臉上並沒有半點輕浮,相反的,依舊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。
看似調侃,那一道冷冽壓迫的視線掃來,唐堇堇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。
「晏遲大哥……你是不是喝醉了,說胡話啊,你早點休息吧。」
唐堇堇真的慫了。
想要轉身往走,可小脖子被他揪住,一點自由都沒有,別提多被動了。
剛轉身,又立馬被轉過來面對他。
唐堇堇眨巴這無辜的雙眸他,都要急哭了。
這男人到底要幹嘛,不會真的禽獸的對她一個孕婦下手吧!
天理不容啊!
「那麼著急回房做什麼,書房也不是不可以。」
周薄言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黑色西裝,容貌俊美非凡,暖黃的光線打在他臉上,彷彿給他那刀斧神功的俊臉鍍了層金光。
眼神清淡,目光如勾,只一眼,便讓人心臟都情不自禁的狂跳。
唐堇堇要瘋了,因為她都聽懂了他說的意思。
「嗚嗚嗚嗚,你到底要幹嘛嗎!」
唐堇堇心理防線綳不住了,開始抽泣了。
他知道他就是故意言語刺激他,因為他說話的時候,並沒有湊的多璦昧。
還是那麼清冷,那麼高不可攀。
可就是用這些虎狼之詞,讓她無所遁形。
她臉皮再厚,也抵不住這樣的逗弄。
「你怎麼這樣。」唐堇堇護在胸前的小手,按在他的大手上。
「哪樣了。」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,聽的小女人雙腿站不住。
有種男人真是聽著聲音都會有反應!冷晏遲就是這樣的。
性感,低沉帶著暗啞的聲線,每次在她耳邊響起就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。
這樣被動的唐堇堇完全不是他的對手。
「沒想到你是這樣輕浮的男人,衣冠禽獸!」
「衣冠禽獸?我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麼誤會?那我要是不做個衣冠禽獸是不是就對不起你你這話了?」
冷晏遲說著,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扣。
「啊啊啊啊啊!!他竟然解衣服了!
冷晏遲慢條斯理的解扣子的模樣。
彷彿真的要在發生點什麼的邊緣瘋狂試探。
唐堇堇一把用力按住他的動作。
「別別別,冷靜點,我錯了,我說錯了了。」唐堇堇兩隻小手用力按在冷晏遲的衣服上。
急的不行。
冷晏遲淡然一笑,幽幽啟唇。
「衣冠禽獸,那也得脫了才知道不是嗎?」
冷晏遲認真的語氣,強烈的眼光不讓唐堇堇有半點逃脫。
唐堇堇:「……」
她不敢罵人了!
她越是緊張不安,冷晏遲越是看到心猿意馬想要逗弄她。
「怎麼,怕了?」這個女人剛才欺負自己的樣子張牙舞爪的,怎麼這會就慫了。
那低沉惑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溫熱的氣息灌入耳廓里,唐堇堇被壓制住的小身子忍不住顫慄。
冷晏遲趕緊啟唇含住那白皙可愛的小耳朵。
「唔!」唐堇堇驚的又是一顫,然後忍不住嚶嚀一聲,她立馬捂住自己嘴巴,生怕自己發出那種聲音。
「呵……」
冷晏遲低聲笑了笑,就連向來冷冽的眸光中都喊著淡淡笑意,她這不自知的嚶嚀。
他卻聽的頭皮發麻,有些許急不可耐。然後他將她捂住嘴巴的手拿開,趁機欺上她的唇。
舌尖抵開她的唇齒緊緊的纏繞著她。
唐堇堇腦海里一陣空白,措手不及。
那種被迫的,強勢的欺辱再次襲來。
她整個小身子都在顫,垂在身側的小手,更是握緊成小拳頭。
唐堇堇睜著眼睛,看著眼前男人閉眸深吻。
那種怒意一點一點加滿,直到衝破她的天靈蓋!
乾脆冷晏遲便也不在剋制,本想只是看她吃癟的樣子,起初的親熱到了後面有些事就越發控制不住了,唐堇堇能感覺到腰間的手在慢慢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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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強勢,像那個混蛋對她一樣。
強勢霸道!
唐堇堇捉住那隻作亂的手,但他並不理會。
最終唐堇堇不怕死的一個大力推開冷晏遲。
生氣的她,抬起手來,就是一巴掌甩在冷晏遲那張帥臉上。
「啪!」
「我討厭別人強迫我!」唐堇堇理智回籠,又惱又懼的看著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冷晏遲。
她很怕,但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軟柿子,仍由人揉捏。
冷晏遲被扇了一個措手不及。
敢跟他動手的人,從未有過。
當他冷然抬眸,攝人的視線看著唐堇堇那具顫抖的小身子。一雙沉冷的黑眸似乎想要用眼神給他剜個窟窿出來她站定在哪裡,小臉清冷,眼眸里有在壓制的怒意,漂亮的大眼睛通紅的布滿血絲。
像是被欺負狠了的小獸。
冷晏遲戾氣揮發,怒意剋制住。
「唐堇堇!」
他連名帶姓叫她,粗喘的嗓音里滿是壓制的怒火。
「滾!」
最終,冷晏遲吐出這麼一個字。
唐堇堇聽聞,轉身立馬往外面跑去。
速度之快,像是身後有洪水猛獸追著她似的。
回到房間,唐堇堇將房門反鎖,將自己關了起來。
躲進被子里一直在哭。
而冷晏遲則煩悶的走到露天陽台吹冷風。
這一吹,便是半宿。
這一個新婚之夜,兩人各自心事重重。
夜色里,冷晏遲平緩了自己的呼吸,摸著被打疼的一張臉。
又惱又無處發泄。
這該死的女人,給她慣的是無法無天。
可剛才她說的那句話,看得出來,她似乎又被強迫過的不好經歷……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