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問看了眼小貓。
就算是交給任何人，他都不會放心的，這是他的女兒啊。
可是……
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只能看著葉檸說，「既然你們是她的朋友，幫我照看她一下吧。」
葉檸點點頭，「這個當然的，不過，你應該知道她恨你是什麼，我們會讓她不要去舉報你，可是。如果你還繼續做下去，做一天，你都很難得到她的諒解，你明白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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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問當然知道。
他心痛，但是，此時只能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來。
「上了這條船，下去是很難的。」
「你是擔心那些假面人嗎？」葉檸問。
「當然有這個原因。」
「那你的意思，還有別的原因？」於汐皺眉。
他看著於汐，認真道，「我們拳館一年能拿五六個冠軍，這個你是知道的吧。」
葉檸說「已經在進你們拳館的時候被科普過了。」
他接著道，「也是靠著這個。我們拳館才名聲大噪，海內外都知道的。」
聽他說著低下頭去，葉檸卻懂了。
「哦，是你自己不捨得，你不捨得這些名聲，我本以為你無可奈何。現在才知道……」
「不。你不懂，沒有得到過，就不會妄想，但是現在……」
已經享受過這種唾手可得的榮耀，又怎麼放的下？
葉檸搖搖頭，「我懂得，你還是自私的，雖然你愛你的女兒，可是，你也仍舊愛這種榮耀，莫問，你沒有想過。這本來就不是屬於你的，這些，是你靠著欺騙的來的，總有一天。你要還回去的。」
「沒有，這麼久以來，我都是成功的，從沒人發現！」莫問覺得，那簡直是神葯。
那麼大的能耐，卻沒人能發現。
檢查都不需要糊弄就可以直接過關。
他漸漸的有了依賴，人越來越傲氣，也沒什麼認真訓練人的動力了，
既然這麼容易就能得到金腰帶。幹嘛還要費力去訓練人呢。
大概很多人，都被這樣的捷徑誤導了吧。
人生的道路哪裡有捷徑呢。
所謂的捷徑，不過都是要你在盡頭處看到後果。
而你真的看到的時候，可能說明你已經走到盡頭了。
葉檸眯著眼睛看著他，「你會看到，藥物永遠也代替不了真正的力量的。」
沒有再說他什麼，葉檸往外走去。
單純用語言，早已經拉不回他來。
葉檸也懶得跟他繼續廢話下去。
葉檸讓君臨照顧著小貓，離開神婆這裡，看了下時間。
距離這一次的拳賽，不過兩天的時間了。
相信他們拳館，已經再次找到了可以去爭奪金腰帶的人選。
但是。
葉檸會阻止他得到的。
葉檸給塔米打去了電話。
「你那邊訓練的怎麼樣了。」
「還跟往常一樣訓練呢啊，你消失了幾天，以為你不回來了么。」
「沒有。忙一點事……加油，小t冠軍是你的，」
塔米一時有些沒明白過來，她忽然怎麼會說這個。
「我，我會努力的。」
「我相信你可以的，你也要相信自己，藥物總歸只能增加片面的東西，而你是全面的。活生生的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