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7章 今晚我不走

發佈時間: 2021-01-09 19:03: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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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闕站在她身邊,溫沉而磁xin的嗓音從頭頂流瀉下來,好聽得過分。

「這是給我做的?」

敖辛想也不想就否認:「不是。」

「那是給誰做的?」

「給我自己。」

「你能穿這麼大的?」

「……」

敖辛鼓起勇氣飛快地嗔他一眼,他心裡明明就知道,那還問出口做什麼?就是故意讓她窘迫的是不是?

敖闕見她這反應,斜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
眼下到她房裡來看到她,心裡倒安定下了。

可敖辛在與他單獨相處時,若是找不到事情來做,就會心慌意亂。

因而她全裝作他沒在,繼續把手裡完成了一半的裡衣堅持做完。

敖闕注視著她絲絲繞繞的鬢髮邊的小巧耳朵微微發紅,她垂著的眼帘,覆蓋著一層濃密的睫毛,臉頰上也有一層淡淡的極是佑人的紅暈。

敖辛手上的針法很嫻熟,看著這個女人親手為他一針一線地做衣裳,有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。

敖闕在她手裡的線快用完的時候,便身體微微閑適隨意地靠在桌邊,就著那燈火,竟極為耐心細緻地幫她穿針線。

待穿好了以後才又遞給她。

敖闕嘴上卻道。

「這衣裳不用趕著做,你該早點休息。」

敖辛埋著頭低聲道。

「再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做好了,本來便是打算今晚把上衣縫好的。」

「二哥,你不用回去休息么?」

敖辛半晌等不到他回答,也不追究,哪想他卻忽然道。

「今晚我不走。」

敖辛心上一顫,手上亦是一抖,指尖便傳來刺痛。

一看,是一針扎在手指上了,還扎得不淺,頓時就冒出了血珠。

敖闕皺了皺眉,捉住她的手便拿過來,低頭把她的手指放,進了嘴裡,給她吸著止血。

敖辛手上輕顫,微微掙扎,道。

「不礙事的……」

「一會兒就好了……」

敖闕放開了她的手指,卻有些不悅,把她懷中的衣裳拿出來丟在針線簍里,瞬時捻滅了燈火,彎下身就把她打橫抱起,道。

「今晚不許做了,等以後有時間再慢慢做。我不著急穿。」

敖辛依偎在他的懷裡,心裡怦怦亂跳,順口就咕噥了一句。

「也不看看是因為誰我才被針扎的……」

「因為我擾亂你的心了?」敖闕問。

敖辛悶口不答。

是啊,從一回身看見他時,心就亂了。沒被多扎幾針算輕的。

「看來以後你給我做衣裳時我還不能在一旁看著了。」

他一邊說著,一邊將敖辛抱上了床榻。

緊接著敖闕自己也躺了下來,敖辛推他不走,反被他捉著雙手扯入了懷。

「二哥你還是回去吧,若是被人看見了……」

「唔……」

眼下兩人獨處房裡,有誰能夠看見。但敖辛就是鎮不住他的氣場,他一靠近來便心亂如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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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的話再沒能有機會說出口。

她被敖闕吻得天旋地轉,等喘息的空當時,溫熱有力的手便悄然滑進了,她的衣裙里。

衣衫鬆鬆散散地往肩頭寬,那肌膚散發出來的香氣,在縈繞的髮絲間十分動人。

敖闕將她壓在身下,濕濕熱熱地吻她。

吻到她仰長了脖子,氣喘吁吁。

被他的唇烙印過的地方,一片酥酥麻麻。

敖辛細細碎碎地叮嚀著,手上無力地推著他想要在自己裙*子里作亂的手臂,喘著道。

「不要……」

只可惜敖闕手上微微使力一扯,便將她的柔軟衣衫扯了下來。

她哪能阻止他的霸道強硬,今夜他會來,便是註定了她難逃一劫的。

衾被捻過,蓋在兩人身上。

兩人的衣物纏纏繞繞地滑下了床畔。

敖闕壓上來時,敖辛呼吸都不利索,使勁顫抖。

他捉住她的腰,她便扭著身抗拒,連嬌妹的聲音里都渲染著潮濕旖旎的韻味,道…

「真的不要……」

敖闕碰到了她,低低沉沉道。

「都這般濕潤了,還不要?」

敖辛真是無地自容,擺動著腰身往後躲,殊不知這一舉動對於敖闕來說無疑是撩撥。

就在敖闕欲沉身而入時,她抽著氣快哭了,道。

「會弄髒床單的……」

敖闕順手扯過自己的衣袍墊在了她身下,不容她再多說一句,便挺身進入了去。

他進得緩慢,把她充盈到極致,撐得有些發痛。

卻仍是止不住,喉間發出綿綿細細而又嬌妹入骨的斷斷續續的輕哼聲。

入了一半,敖闕略一停頓,隨後發力長驅到底。

敖辛一下攀住了他的肩,酥骨般咬牙呢喃。

「二哥……」

緩了緩,隨後敖闕便在她身子里進進出出,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。

她極力抱著身上的男人,呼吸全然被打亂了節奏,深深淺淺的,又忽緊忽快的。

她只能攀附著敖闕,由著他肆意胡來。

那眼角不出幾下便堆砌著盈盈濕意,外面廊燈的映照下,隱隱可見灧瀲眸光四溢。

簡直是個水做的人兒。

她微張著小口,整個人隨著他猛力的動作而跟著攢動,身子里那股纏綿無盡的吸引力卻在狠狠地勾著敖闕,恨不能勾著他往自己深處用力地鑽。

敖闕吻過她的唇,輾轉輕咬著她的下巴,吮著她的,耳垂,敖辛便拚命地顫抖戰慄著。

他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力如狂風暴雨一般欺壓著她。

狠狠地擠壓著她的內壁,碾磨著她的嬌嫩。

敖辛收緊了蜜腿,像是排擠著。

又像是死死纏著捨不得放,真真是欲拒還迎。

外面的蛐蛐兒聲不知什麼時候休停了,一切都靜謐如初。

房間里卻是不曾消停過,彼此錯亂起伏的呼吸聲。

以及床榻在受力下發出輕微而有節律的晃動聲。

敖辛不敢大聲叫,只能在敖闕肩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印。

微微的汗意濡濕了敖辛的髮跡,她心神迷離至極,早已不知身在何方。

彷彿是飄在雲朵上,又彷彿是沉在泥濘里。

到了後半夜,總算是消停了。

敖辛酸懶疲乏,濕濕黏黏的,卻也懶得多動一下,被敖闕擁著迷迷糊糊睡去了。

可這是在家裡,又是在她的閨房,潛意識裡並不能放下心,她生怕明早被扶渠給撞見了。

因而在天色才蒙蒙亮時,敖辛便猛然驚醒。

適時敖闕也醒了,她便道。

「二哥,你該走了。」

………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