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1章 上門查問

發佈時間: 2021-01-10 20:11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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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沐初看著漸行漸遠的一行人馬,眼裡一下子就掉下,無聲抽泣。

阮白虞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,好聲好氣的安慰她,「好了不哭了,父親只是去賑災,父親會平安歸來的。」

「我知道,指使免不了擔心。」阮沐初抹了抹眼淚,「走吧,天色不早了,只怕等會兒雨勢漸大。」

姐妹兩人準備上馬離開的時候,雨水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。

「阮二小姐,阮三小姐?」鄭虎從馬背上跳下來,不確定的喊了一聲,而後披著蓑衣大步走進亭子里,「看來我是來晚一步了。」

「尚書大人。」兩人屈膝一禮。

鄭虎擺手,開口道:「隨行帶兵的人是我的心腹,兩位小姐放心,他一定會協助侯爺好生賑災的。」

阮沐初屈膝一禮,「再次感謝尚書大人。」

都說這位兵部尚書桀驁不馴,如今看來倒也不一定吧。

「阮二小姐客氣了。」鄭虎笑了笑,「既如此,那本官就先行一步了。」

阮沐初點點頭,她們也準備離開回去了。

三人才上馬,一行疾馳而來的人馬吸引了鄭虎的目光。

瞧著衣著打扮是刑部的人,這大下雨天的,他們出去做什麼?

阮白虞拉緊了韁繩,下意識的將阮沐初護在後面。

隔著雨幕都能感覺到安肅穆的氣氛,看來這事情不簡單啊。

鄭虎抽出腰間的長劍,而後縱身起來,「你們兩個在這兒不要動!」

「鄭大人?!」刑部的人看著鄭虎不由驚呼出聲。

鄭虎往隊伍最後面衝上去,提劍和衣裙身份不明的人交手起來。

阮白虞看著阮沐初目不轉睛的看著,隨後掩嘴驚呼,低聲開口說道:「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」

「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懂?」阮白虞斜睨了一眼阮沐初,「刺殺啊,我瞧著刑部尚書也在,只是不知道哥哥在不在?」

「可千萬不要在。」阮沐初看著那刀光劍影一陣腿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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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鄭虎的加入,刑部的人壓力小了不少,受傷的人已經率先回去治療。

阮白虞側頭看著京城的方向看去,隨後就聽到了雜亂的馬蹄聲。

援兵來了。

馬蹄疾馳而過,雨幕漸大都有些看不清來的是些什麼人了。

「仲之哥哥,絕對是仲之哥哥!」阮沐初低聲開口,拽著阮白虞的袖子,心裡忽然就安定了不少。

阮白虞:「……」你可真是好眼力啊,其餘人沒認出來,就單單認出了你家仲之哥哥!

沒多會兒,打鬥聲漸歇。

阮白虞看著朝亭子走來的幾人,抬手扶了扶頭上的斗笠。

鄭虎……怕是專程為了她們來的吧,沒道理他不知道出發的時間來晚了,除非是他得到消息怕她們有威脅,然後才急匆匆趕過來。

「幸好鄭大人來的及時,不然你們兩個怕是……」阮幕安心有餘悸的開口,「出門也不帶個侍衛,你們兩個誠心是要我擔心嗎?」

郁五淵看著活蹦亂跳的兩人,也是狠狠鬆了一口氣,「確實,幸好你們沒事。」

「本官也是突然想起有點東西忘了給侍郎才急匆匆趕來,誰曾會想來的這麼及時。」鄭虎聳了一下肩膀,「阮侍郎和少卿大人都來了,那本官先走了。」

阮幕安和郁五淵抬手,等鄭虎走了,兩人一臉嚴肅的看著姊妹兩個。

「我們來送父親,你們且說說,這是怎麼回事?」阮白虞搶先開口詢問,將他們兩個斥責的話堵住。

「昨天君殤外出遇刺重傷昏迷,案子轉交到了刑部,今天老師出來查探誰曾想被那群人重創了,我和五淵接到消息就就急忙趕來,路上卻得知你們在十里長亭這,差點沒把我們兩個嚇個半死。」

阮幕安給她們兩各自屈指來一個腦崩兒,心有餘悸的開口。

「原來如此。」阮白虞點點頭,「好了我們先回去的,雨勢越發大了。」

阮幕安點點頭,一行人騎馬回城。

郁五淵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阮白虞。

直覺告訴他鄭虎絕對是沖著阮白虞來的,想來修王是知道了消息,然後派遣他來護著阮白虞。

阮白虞回以一記眼神,郁五淵移開目光。

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護送姊妹兩個回到長平候府後,阮幕安就去刑部了。

如今刑部也就只有他一個能穩住大局的人了,他不去不行啊。

看著傾盆大雨,阮白虞坐在窗前看著,心裡有一股不安的感覺。

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。

君殤重傷昏迷,刑部尚書也被重創,不知道是那些使臣所為還是秦侯府所為。

希望哥哥平安無事,一定要平安無事啊!!

是夜。

阮幕安從尚書府離開之後,直徑回了長平候府去了長寧院。

「哥哥,這是什麼?」阮白虞翻了翻手裡面的本子,她好像看到了秦侯府的印章,還有秦世子和秦侯府的私印。

「秦侯府私自販鹽的證據,我怕他們會對我下手,我將冊子給你。」阮幕安抬手揉了揉阮白虞的腦袋,見她擔憂的目光,開口道:「我只放心你,初初遇事容易慌,你且放心,拓印的賬本我已經交上去了。」

???

為什麼要交拓印的而不交這原來的冊子。

「傻丫頭,這冊子關乎著哥哥日後的生死,你可得好好利用啊。」阮幕安溫笑著開口,見她眉頭緊蹙著,屈指敲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
「好了,時間不早了,我這就回去休息了,你也早些休息。」

看著阮幕安離開后,阮白虞掂量著手裡的冊子,而後翻看了起來。

最後她將冊子換了一個包裝,而後將本子混在了幾本書裡面,放在了書桌上面。

次日。

早朝之後,阮幕安從御書房出來之後就去了刑部。

秦侯府爆發了一場戰爭,秦侯爺和秦世子吵個你死我活,最後是秦侯爺甩袖而去。

沒過多久,阮幕安就上門了。

秦世子接待了他。

「阮侍郎前來所為何事?」秦世子坐在主位上,「家父不便見客,我只好前來待客。」

阮幕安從袖子里拿出一枚令牌放在桌子上,冷聲開口道:「君殤世子至今昏迷不醒,老師也受了重傷,這個案子由刑部負責,這枚令牌是昨天刑部中人撿到了,上面是秦侯府的標識。」

秦世子起身拿起那個令牌,撞進阮幕安冰冷的眼裡,無奈笑了笑,而後拿著令牌認真分辨起來。

「這確實是秦侯府的令牌。」秦世子蹙眉,冷聲開口:「也不是誰偷盜了府上的令牌,這一招栽贓嫁禍可真是玩的高明至極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