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不是燕初夏。
是司徒小小。
是死而復生的司徒小小。
她竟然沒死!
她為什麼沒死!
五年前,那屍體都找到了。
怎麼沒死?
竟然是司徒小小,不可能,那麼高的懸崖摔下去,怎麼會沒死?
任之雪此時冷紫的身份徹底暴露出來。
「司徒小小就站在你眼前。」
「我沒死,你很失望啊,任之雪……」
「整容整得不錯嘛。」
迎著任之雪佈滿驚懼的目光,燕初夏緩緩起身,噙著優雅冷艷的笑意。
一步步朝着她走去。
她每走一步,就輕輕揮動一下手裏的皮鞭。
皮鞭劃破空氣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刺耳,會讓人不用自主地聯想到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覺,毛骨悚然。
燕初夏想到五年前的種種事情,還有伊蘭心對她做的事情。
她頓時就覺得自己太過仁慈!
他媽的!
就是自己的仁慈害得自己失去了一個兒子,她今晚就讓這些人嘗一嘗這痛不欲生的滋味!
「司徒小小……」
「你想幹嗎?」
任之雪面如死灰,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五年前的司徒小小。
可是,現在的她太過嚇人了。
「叫我燕初夏,我不叫司徒小小。」
「因為司徒小小被你們害死了……」
「任之雪,咱兩的賬該好好算一算了。」
燕初夏走到任之雪的身邊,繞着她慢悠悠的踱步,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,懶洋洋陰森森得說道。
任之雪對於五年前的事情,多多少少有些心虛,而且現在的她不再是五年前的女人。
現在的她可以說是瘋狂嗜血的女人。
「同樣……」
「我也不是任之雪,我叫冷紫。」
「五年前的事,我已經受到懲罰了,我也失去了一個孩子。」
任之雪對於五年前的那一晚,雖說對爵言希的欺騙。
更多的是抱有僥倖的心裏。
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,但她就是想賭一把而已。
但到最後,還是輸了。
輸得徹底!
「呵呵……」
「你受到懲罰了嗎?」
「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又在做那些傷害他的事,他留你一條命,你反過來毒害他。」
「看來……」
「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。」
燕初夏揮動着手裏的皮鞭,目光陰森,眸底凶光畢露i,氣勢洶洶地說道。
「司徒小小!」
「你憑什麼……」
「我比你早認識他,陪在他身邊,他愛得卻是你!」
「到底是憑什麼!」
「哈哈……」
「他死了也好,我也可以陪着他。」
任之雪瘋了般笑起來,不再是害怕,而是將這幾年心底里的話,對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出來。
就算是死,她也要爵言希陪着她一起死。
任之雪剛說完。
「啪!!」
燕初夏眸光一凌,二話不說揚手就是狠狠一鞭揮下去。
鞭子揮在任之雪的身上,波及臉上……
這一鞭可是燕初夏用盡所有的力氣揮下去的。
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恨!
就算是死她也要爵言希給她陪葬,實在是可惡!!!
任之雪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一條血痕。
「啊……」
任之雪倒地慘叫。
臉上傳來劇痛,她下意識地捂住臉頰,感覺到手心裏的粘稠感,放下手一看,掌心竟是鮮血……
「燕初夏!」
「你這個該死的女人!」
任之雪凶神惡煞的望着燕初夏,眼神惡毒的看着她,一瞬不瞬的。
此刻的她不再是害怕,而是想要眼前的女人死!!
「我不管你是司徒小小還是燕初夏,我後悔的是怎麼五年前沒把你弄死,我……」
「啪!!」
任之雪話音未落,燕初夏又是狠狠一鞭。
於是,任之雪的來臉上,再舔一道血痕。
兩鞭子的力氣,幾乎是用盡了燕初夏的所又力氣。
她恨的就是眼前的女人!
燕初夏面罩寒霜,目光狠厲,在任之雪充滿痛苦的叫喊聲中,手氣鞭落。
一下一下狠狠打在任之雪的身上。
任之雪一開始太過於倔強,後面實在是挨不住,雙手抱頭,被打得在地上翻滾,慘叫不已。
燕初夏恨到極點,下手毫不留情,一連抽了十來下,才暫時住了手。
女人有時候狠起來,也可以比男人更狠!!
此刻的燕初夏就是!!
此時此刻的任之雪已經一身鞭痕,臉上以及手腳上。
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膚,均布了了鞭痕。
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痛著,任之雪臉如白紙,在燕初夏停下手后立馬捲縮成一團,顫抖著狠狠抽泣,苟延殘喘。
是真的痛,特別是臉上。
身上都是火辣辣的痛著。
這個女人真的不是司徒小小,她相信了,是燕初夏。
這個女人卻是做到了心狠手辣!!
不比爵言希手軟。
她此時相信了。
而在門外蹲守的御炎承和青風,聽這那一鞭鞭抽在人身上的聲音,還有女人的慘叫。
心裏那個爽並加害怕著。
青風用手肘撐了一下御炎承,低聲問道。
「這樣會不會玩死人?」
站在一旁的御炎承冷冷的睨了青風一眼,慢悠悠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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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玩死就玩死唄,早該死了,五年前對她做的事,可以讓她死幾回了。」
御炎承才不會同情裏面的兩個該死的女人。
要是他,鐵定是拿着刀,將她們身上的肉一片片給割下來。
哼,這也是她們自找的。
就算是她把裏面兩個人玩死了,他也會幫她掩蓋殺人的事實。
就這點事他要是做不好,也白白在黑道混這麼久了。
讓兩女人消失也是小意思而已。
御炎承慵懶的靠在牆上,心裏自然是感慨萬千,心想是不是他回來的太晚了。
要是他沒有忘記那幾年的記憶,是不是他也有可能跟她在一起。
他不介意她曾經愛過爵言希,他想好好的守護着她。
一輩子。
可是……現在就算爵言希死了。
她也不會再跟他一起。
因為她只當他是弟弟。
弟弟?
可他不想當她弟弟,可是他不想也沒辦法。
算了吧,就這樣吧。
她想怎樣都好。
青風看了看御炎承,哎……
玩死就玩死吧。
那個任之雪跟自家總裁的命相比。
簡直就是死不足惜。
對他做的事,簡直就是該死!!
今晚,他也做了一件大事。
那總裁的爹應該沒什麼大事吧。
算了,不管那麼多。
……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