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實在想不出,她的承受能力是那麼強。
「迴風月別墅,再找個權威的女醫生過來,立刻!」
風月別墅是他最近才買下來的,是一個小島里的。
這個季節住最適合不過。
剛回到別墅,花弄影把司徒小小輕輕的放在大床上,讓她趴着。
那後背的傷觸目驚心,。
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。
叫傭人幫司徒小小換了衣服,擦乾了身上的血跡,傷口都不敢碰觸。
當女醫生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時,吃了一大驚。
臉腫了半邊,後背長長的血痕很恐怖。
司徒小小感覺後背涼颼颼的,本是火辣辣的痛,現在一陣清涼,『嘶』一聲。
「疼……」司徒小小趴着抱怨了一聲。
女醫生幫她擦完葯,吩咐傭人餵了水。
她老感覺眼前有人直勾勾看着她,那感覺像是洗澡被偷窺了一樣。
緩緩的整開雙眼,就看到花弄影那騷包坐在那裏看着她。
「花弄影,我餓了。」司徒小小吐出一句。
餓得快前胸貼後背了,後背又痛。
「嗯,小小,你躺好,我叫人去做飯給你吃。」說完麻溜的出去了。
趴在床上吃飯真痛苦,嘴巴又不能張的太開,疼,上次受傷是後背被踹了一腳,剛好沒多久,就被人抽了兩鞭子。
她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挖了他們家的祖墳了。
要是留疤就丑爆了。
「花弄影,你看我的臉是不是腫的像豬頭啊?」
「花弄影,你看我後背是不是很醜?」
「花弄影,你說我以後這樣找不到男朋友怎麼辦?」
司徒小小像是吃飽了撐的一直嘰里呱啦的抱怨不停。
花弄影:「……」
他實在是無語了,被打成這樣還有力氣說那麼一大堆的廢話。
揉了揉太陽穴,這女人就沒消停過。
當司徒小小問那一句,你說我以後這樣找不到男朋友怎麼辦?
他當時好想就回答她,我當你男朋友。
不過像司徒小小這麼沒心沒肺的女人肯定會嘲笑他。
「小小,你能不能叫我親愛的,你直呼我的名字怪彆扭的。」花弄影打趣的問道。
司徒小小臉側躺在枕頭看着花弄影,眨了眨眼睛,「去……你個騷包,你到底糟蹋了多少女人,一套一套的。」
現在她把花弄影當能聊天的男人,接觸久了他跟爵言希不一樣。
比爵言希要好一點點,感覺似乎還可以。
「那你現在怎麼不怕我會對你做些什麼,比如……男人對女人的那些事?」
花弄影挑了挑眉,色眯眯的看着司徒小小。
額!
這男人又神經發作了。
「這絕對是禽-獸做的事,你不可能做的,嘻嘻。」
司徒小小頓了頓,又說道:「不過呢,我還是要你說一聲謝謝你及時來救我,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裏丫?」
花弄影的心咯噔一下,眼神有茫然,他如果告訴她是他一手造成的話。
那她肯定會遠離他,從而恨上他也有可能。
小小,讓我自私一次,原諒我這一次的犯錯,我不敢承認。
我怕失去靠近你的機會。
「就是我剛好路過那裏,看有個像你的背影被人拖上車,所以就跟了過來。」
花弄影有點不敢直視她的雙眼,連忙解釋道。
「小小,時間不早了,你早點休息,我叫人幫你擦藥,再拿冰塊敷一下臉。」
司徒小小道了一聲謝謝,就看着他走出門去了。
而另一邊。
「言希,你別喝那麼多了,你胃不好。」任之雪一邊勸著,一邊拿走他手上的酒杯。
爵言希一把拽過她手上的酒杯,厲聲說道:「曦之,叫人送她回去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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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曦之站起身走到任之雪面前,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「任小姐,還是先回吧,我會看好他的。」
任之雪又不敢反駁什麼,跺了跺腳,還瞪了一下穆曦之轉身走了出去。
穆曦之無奈的搖了搖頭,什麼不好的事都讓他來頂着。
而此時的爵言希有些煩躁,腦海里又出現了那一幕。
看到別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,他的身體里叫器的是想要毀掉一切的瘋狂。
他憤怒。
他心痛。
他憤恨。
越想越煩躁,把手上的酒杯狠狠地的摔在地上,『砰』一聲,被子的碎片四處飛濺。
當事實擺在眼前,她還要他相信她,她是清白的。
一次又次被她玩與股掌之中,真當他是傻的還是瞎的。
他不會再相信她了。
穆曦之走過去,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道:「言希,別喝了,我送你回去了。」
他攙扶爵言希起來,把他送回了半山別墅。
爵言希頭有些暈乎乎的,倒在床上手往旁邊一摸,沒人。
該死的女人,她去哪了?
拿起她墊的枕頭抱在懷裏,枕頭還有她頭髮的清香味。
迷迷糊糊地的就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清晨。
青風像風一樣的速度趕來半山別墅,捶打着爵言希的房門。
「老闆、老闆,出事了……」青風很着急捶打的越兇狠。
爵言希微微睜開眼眸,頭因為喝醉的原因還有些疼。
他絕對要把青風給踹出去,敢打擾他睡覺,簡直就是活膩了。
開了門,爵言希就憤怒的拎起青風的衣領,怒吼道:「你最好就是有事!」
青風自然不怕他的怒氣,如果他看到手機上報道,會不會揍他一頓。
「老闆,你沒看手機嗎?你……看,這個像不像司徒小姐?」說完,點開手機,手有些顫抖。
爵言希看到手機屏幕的那些照片,還有一段短的視頻,那畫面里的人,赫然便是司徒小小。
衣衫不整的,還有蜷縮在地上,臉頰腫了一邊,額頭也有一處受傷了,白皙的後背兩條長長的血痕的照片。
不,這不是司徒小小,這不是。
她那雙絕望中恐慌的雙眼看着他,一直看着他……
他的眸孔一點一點收縮了起來,有什麼情緒在劇烈翻滾,像是要下雨之前陰雨密佈的海面,那種低氣壓得人喘不氣來。
男人陰戾到極致的表情,看起來像是地獄而來的惡魔。
「怎麼回事……怎麼會這樣,我昨天走的時候,她還躺在床上!」爵言希雙手顫抖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