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2章 調查

發佈時間: 2021-12-15 20:17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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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現在車子的平穩的朝着目的地駛去,艾茹一眼就看出是她家的方向。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,從這個位置走這條路,只有一個方向,恰好她家就住在這個方向。

容赦懶懶地勾了勾唇角:「想知道還不簡單?」

「你調查我了!」艾茹聲音提高了一分。倒不是多生氣,心裏甚至有一絲絲高興。

男人查她這代表什麼?

對她感興趣的,那這是不是代表她離自己的目的又進了一步?

艾茹心裏一輕飄飄的,猶如一片羽毛掃過。

男人也沒有否認,餘光瞟了她一眼,聲音沉了一點:「怎麼,生氣了?」

他又道:「就知道你的名字,家庭住址,還有工作的地方,這樣應該不算什麼私密的問題吧。」

她低低的嗯了一聲。

之後,兩人都沒再說話,車子在黑暗中飛快的朝前駛去。半個小時之後,車子停在,一棟獨立的別墅前。

艾茹拉開門一下去,退後幾步彎腰道:「容赦,謝謝你送我回來……還有我沒有生氣,不過下次如果你還想知道什麼,直接問你,我會告訴你。」

她站直身子揮了揮手,溫柔道:「路上小心。」

容赦深深看了她一眼,那一眼像是看穿她所有的偽裝。可他只是點點頭,車窗搖了上去,擋住他俊美的臉龐,也隔絕了她的視線。

看着車子一點點園遠去,最後,徹底消失在夜色里。

艾茹吸了口氣,轉身朝里走去。剛走到門口,於坐在台階前的男人對上,她嘴角微微抽搐。

走過去跟着坐下,輕聲且無奈地開口:「哥,你怎麼坐在門口?」

艾特收回望着外面的視線,輕哼一聲:「明知故問。」

她摸了摸鼻子,語氣軟下來:「哥,我這不是回來了嗎?」

某人盯着她的臉看了看,沒有看到不該出現的傷口,微微鬆了口氣。

男人站起身,推門進去。艾茹也跟着起身跟進去,一邊小聲問:「哥,你沒有告訴我爸媽吧?」

艾特斜了她一眼,不置可否。

裏面,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兩人,聽到門口的動靜,扭頭朝這邊看過來。

艾茹立馬閉嘴,乖乖地換好鞋走過去:「爸,媽,這麼晚了,你們怎麼都還沒休息?」

美麗的女人斜了她一眼,沒好氣地開口:「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晚不回來,也不知道跟家裏面報個消息,現在倒反過來,」

艾茹一聽,立馬湊上去,態度良好的認錯:「媽,我錯了,我下次保證不會這樣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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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於艾特極其相似的男人替妻子揉了揉額頭,沖女兒說:「不是跟你哥一起出去的嗎?怎麼你哥一個人回來了,你現在才回來?」

眼珠子一轉,艾茹正想着怎麼岔開話題。一旁一直沒開口的艾特突然走過來,在一旁坐下,說:「哦,是我讓她去辦點事,這件事只有她能辦。」

艾茹滿眼感激地看向她哥,覺得她哥真是太好了。剛剛說地不理她,這會還是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她解圍。

果然,爸媽的注意很快就被他吸引過去。

白母微微蹙眉,很不贊成:「小特,你這樣就不對了。大晚上的,你怎麼放心讓你妹一個人?」

白父突然默不作聲,只一下一下按著妻子的肩膀。

「媽,我這不是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所以專門派人去接她了嗎?」到後面,簡直是咬牙切齒地說完。

白母聽出不尋常,眼神狐疑地在兄妹倆身上轉悠,最後定在艾特身上。

「這次就算了,我們剛從國外回來,對這種情況還不甚熟悉,下次可不許讓你妹妹一個人,明白了嗎?」

艾特點頭。

白父見妻子說的差不多了,溫柔問:「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回房休息。你這頭疼的毛病,可熬不的夜。」

白母點頭,兩人從沙發上一起上,上樓了。

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,艾茹舒了口氣。瞥了她哥一眼,甜甜道:「哥,剛剛謝了。」

耳邊還能聽見電視劇裏面的聲音,似乎是最近新出來的什麼電視劇。

「下次我可不幫你。」艾特留下這麼一句傲嬌的話,轉身上樓。

徒留艾茹一人坐在沙發上,家裏白母一直休息的早,大概是早年不注意保養的原因,落下了頭疼的毛病。現在人到中年,毛病凸顯出來,她基本上沒熬過夜,晚上,早早的就休息了。

像今天晚上這樣的情況都是少見的。顯而易見的,他們都在等着她。

抬手揉了揉眉心,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,還有男人突然變化的臉色……

她輕嘆口氣,轉身上樓,一路走進房間,拿了換洗的衣服進浴室。

等到洗去一身疲憊,披着浴袍出來,滴滴嗒嗒的水珠順着髮絲滴落。她先是看了一眼手機,確定沒有任何消息,然後找了吹風機插上慢慢吹起來。

這邊,容赦開車回去的路上,突然瞟見路邊一道熟悉的身影,他眼睛微微眯起。動作已經快過腦子一步的移動方向盤在路邊停下。

他沒有開燈,在黑暗中盯着看了一會。

嚴言簡直煩透了,他都已經決定放下了,這個人又突然冒出來纏着他不放。

上次談話后,他還是拒絕了。

秦溫也沒說什麼,只是自那之後他總會來找他,儘管得不到他的好臉色,他還是樂此不疲。

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突然變成了香餑餑,讓人戀戀不忘。

「秦溫,我想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,我現在的重心都在學業上,沒有心思跟你玩戀愛遊戲,如果你真的想有一個人陪你玩,你去找別人,別找我成嗎?」他語氣無奈極了,眉宇間都是掩蓋不住的倦色。

面前男人臉色沉了沉,拽着他的手沒松,語氣緩和下來:「不鬧了,現在已經晚了,我送你回去,嗯?」

嚴言真不知道該怎麼跟面前人溝通,無論他怎麼說,這人還是堅持己見。

是了,他早該知道的。以這個男人的家世背景,向來都是被人捧著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