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 找到席湛

發佈時間: 2022-03-05 16:18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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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都是赫家的人,聽的是赫家人的命令,此刻接到赫爾的電話都不敢動彈了。

我知道求他們沒用,趕緊取出手機給我的助理打了電話,沒一會兒助理就將事辦妥。

赫爾真的是太小看我了,以為我孤身在國外什麼力量都沒有,不過因為這小插曲我還是耽擱了時間,到達挪威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。

也好在芬蘭離挪威特別的近,不然我得擔心死席湛,到了挪威后我根據定位找到席湛的位置,但是到的時候那裏空無一人。

我心裏着急趕緊給元宥打了電話。

元宥暫時沒有辦法,他叮囑道:「你先別慌,我先查一下,你待在那兒千萬別亂跑,或者你等二哥來找你。」

席湛怎麼會來找我?

當時我沒有聽出元宥話里的異常。

元宥擔憂我遇到危險讓我在原地等候,可我心裏惦記着席湛做不到紋絲不動。

在元宥久久沒有消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赫冥在車上提起了陳深。

他說他與席湛是歐洲的兩大商業巨頭,那他在歐洲應該遍佈眼線。

我不清楚陳深會不會幫我,但還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問著助理要了陳深的聯繫方式。

助理之前替季暖查過陳深的聯繫方式,所以我一發消息給他就收到了一串電話號碼。

我深呼吸一口氣,隨後撥了這個號碼。

陳深與我剛認識席湛時一樣,鈴聲響半晌都沒人接通,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電話那端又傳來一抹冷清的聲音,「你是?」

我喊著,「陳深,我是時笙。」

陳深那邊有一瞬間的滯凝,許久才淡淡的嗓音說道:「我知道,阿暖最好的閨蜜。」

他親密的稱季暖為阿暖。

「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。」

……

沒到半個小時就有一大批人到我身側,全都穿着黑色的皮衣帶着一副黑色的墨鏡。

其中看起來像領頭的說道:「時小姐,我是陳先生的人,這就帶你去找席先生。」

我驚喜問:「你知道席湛的下落?」

他點頭,「剛陳先生已派人查到,他吩咐我們直接帶你過去,以確保你在挪威的安全。」

我點點頭,隨着他們上車離開了。

領頭的人給我看了席湛現在的定位,在挪威邊界北部,他耐心的用英語解釋道:「正在下雪,車子行駛的很慢,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到!瞧這樣子應該是席先生自己想過來這裏的,因為我們調查發現沒有人在追殺他。」

沒有在追殺席湛?!

是席湛自己想跑來這裏的?

這又是為什麼呢?

我困惑的不行,也擔憂席湛的傷勢。

因為元宥說過他遇刺了!

一個小時的時間在此刻變的特別的漫長,領頭的人帶着我在一處小木屋前下車。

這個小木屋很有年代感,很破舊。

領頭的人說道:「席先生或許就在裏面。」

挪威邊界北部寒冷且時伴大雪,我身體冷的發顫,雙手抱着胳膊在門口喊了聲席湛。

許久,裏面都沒有人回應我。

我過去敲了敲門,這時裏面才有人開門。

是我昨日才分開的那個男人,一模一樣的容貌,是我心底惦記的他。

我眼圈泛紅的盯着他問:「受傷了嗎?」

此刻的席湛兜著一身黑色的大衣,他額角破了個口,但貼上了創口貼,全身上下瞧著也不見受傷的模樣,見此我心底鬆了口氣。

我沒敢上前抱住他,站在風雪中目光緊緊的盯着他,而他凝眉問:「你怎麼在這?」

席湛的語氣里是透著煩悶的。

像是我打擾了他的私人時間。

我有一瞬間的無措,恰巧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,我取出手機看見是元宥打過來的,為了避免他擔憂,我當着席湛的面按了通話鍵。

我正想說席湛無憂的時候,元宥先我說道:「允兒,找個沒人的地方接電話。」

我看向冰冷著臉的席湛,想了想特意走到一邊好奇的問元宥,「你打電話給赫冥說席湛遇到刺殺,可陳深的人卻說席湛沒有被追殺。」

聞言元宥笑了,他輕聲解釋道:「這不是赫冥想打發走你單獨和譚央相處才想出的這個法子嘛!他昨晚求了我半天,再說他曾經幫過我那麼多次,我要是不同意也不太好意思了!」

「你們!!」

我氣的說不出來話,元宥毫無愧疚心的趕緊叮囑道:「千萬別讓二哥知道是我和赫冥將你忽悠到挪威的,不然等他回來我們得遭殃。」

難怪他讓我找個沒人的地說話,敢情是怕我在席湛的面前說漏了嘴。

不過他這個電話打的也挺及時的,剛剛就差一點我就說出口了,但我又該怎麼解釋自己在這兒?

而且瞧席湛的面色挺冷酷的。

「自作自受,我不幫你。」

「允兒,我是你三哥。」

我當沒聽見掛斷了這個電話,我收起手機緊張的走回到席湛的面前。

就在這時我身後那個領頭的走過來和我告辭說道:「時小姐,陳先生說確保你無安全之後我們便離開。」

我點點頭說:「謝謝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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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道:「不客氣。」

待他們離開后席湛才放軟脾氣,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,嘆息問:「怎麼想起來找我?」

他剛剛開門的那一瞬間的確煩悶。

我很少見這樣情緒外露的席湛。

是發生了什麼事嗎?

我委屈的癟嘴,席湛的視線盯着剛剛離開的那些人,淡淡的語氣又問:「你認識陳深?」

我總不能說我被元宥忽悠過來的,我想了想決定讓赫冥背鍋道:「赫冥想和譚央單獨相處就打發我來挪威找你,但我迷路了所以就打電話給陳深,他派他的人將我送到了這裏。」

聞言席湛的面色淡淡的,他接過我手中的挎包進屋,我跟隨在他的身後聽見他冷漠的道:「沒事少和陳深接觸,免得自己遭罪。」

那時候我沒有聽出席湛吃醋,而我還心大的問:「為什麼?我覺得陳深這人蠻重義的。」

因為我是季暖的閨蜜他便幫我。

席湛頓住腳步問:「你們如何認識的?」

他的嗓音冰冷無度,我終於聽出一點不對勁,趕緊解釋說:「他是我閨蜜的小叔。」

他偏頭漠然的問:「你閨蜜的小叔?」